逍遥游观后感
篇一:读《庄子-逍遥游》有感
读《庄子·逍遥游》有感
初见“逍遥游”三个字,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样一幅悠然惬意的风景:一位学者立于竹筏之上,没有船桨,竹筏顺着水流漂游,两岸青山徐徐向身后远去。若问我庄子的自由该如何形容,很自然的想到那句“像诗人一样自由”。但读完并深入学习《逍遥游》一文后,才发现上面的两个“很自然”的反应与庄子以及他所崇尚的“逍遥”真是差了百万里。庄子逍遥,是近乎忘却凡世间的一切复杂,纤尘不染的绝对的精神与灵魂上得到自由。那些诗人学者,要么触景生情,要么因势感怀,都是为外在客观和内在主观所限,不能达到真正的逍遥。 “逍遥”一词并非庄子首创,《诗经·郑风》己有“二矛重乔,河上乎逍遥。”这里的 “逍遥”是安然自得之意,与形体之怅然徘徊相关。但是《庄子》中的“逍遥”不拘泥于形体之逍遥飘摇,而主要是喻心态逍遥自得。《逍遥游》表现的是庄子所向往的一种人生境界。他把现实生活中的功名利禄看得很淡,在他看来,追求功名利禄,就不会有无忧无虑的生活,辩乎荣是人的枷锁。至人无己、神人无功无为、圣人无名,与天道一体,达到了“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便有了真正的逍遥、绝对的自由。
从本篇内在主线看,庄子借助一组组寓言,层层推进,重重否定,最后导出了一个与天地万物浑然一体的人生境界。《逍遥游》要说明的是“人”怎样才能逍遥,目的落在“人”上。文中最先出场的鲲鹏,其势不可谓不盛,然而,它的飞翔离不开风,因为对风的依赖,他难以达到真正的逍遥。相对于鲲鹏,斥鴳的存在又有所不同,它认为逍遥的最高境界即“飞之至”便是翱翔蓬蒿之间,相对于鲲鹏,斥鴳为外部境遇所限制的同时,又受到自身视域的限制,包含着某种意义上的自我限定,这是对逍遥更内在的否定。
鲲鹏与斥鴳的存在方式,是对人之“在”的一种隐喻。就人本身而言,存在形态也是具有多样性的。那些 “知效一官,行比一乡,
德合一君,能征一国”的“人”,庄子例举的这些人或热衷功名,为君所召,高登显位,得意忘形,以为天下莫不如己,却正如鸠之流,自得于蓬篙之间而已,这恰是不能逍遥之根。宋荣子虽不为外物所动,不汲汲于个人功名,但他窃笑他人,自以为是,却仍有内外荣辱之分,还不能“物我两忘”超脱净尽。列子能乘风遨游,不汲汲求福,但若不御风则寸步难行,充其量与大鹏同列,所以“犹有所待”未得逍遥之妙,接着便引出“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一语,强调“无所待”。紧接着说“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这才是文章的中心论点,而在这里,庄子强调的是“至人无己”。所谓“至人”,就是道德修养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的人,“无己”是这种至高无上的“至人”所达到的境界。反过来说,没有达到这种境界的人,不能说是“至人”。“无己”就是忘记自己。这就是说,人要达到逍遥,必须达到忘记自己的境界,不达到这种境界,就不能排除“物”的干扰,为物所累,就不能逍遥。
庄子所讲的“逍遥”是一种绝对的自由,而不是相对的自由。庄子把人生之最高境界描绘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那是一种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没有功利目之、心中无我之崇高境界。只有如此,才能潜心学习,为人生之腾飞打下厚实之基础,才能不畏险阻,翱翔于九万里之蓝天,才能战胜自我,不被荣誉所累,才能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以热爱作为奋斗之动力。
“逍遥游”是庄子哲学的总纲,是庄子对人生的理想的追求,对精神自由的祈向,是精神从主观形体和客体现实环境中的提炼。《逍遥游》的主旨是人应该摆脱一切功名利禄权势的束缚,在精神上达到一个超然物外、悠游无为、绝对自由的境界。庄子借《逍遥游》为人们开辟了一个自由空灵、超脱时空的天地。
篇二:庄子《逍遥游》读后感
我读《逍遥游》
许多人喜欢老庄之学,然后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它似乎派不上什么用场。两千年的封建历史,多数时期思想上占统治的地位的都是积极入世的儒家思想。因为相较而下,老庄之学更消极,鼓励人出世。在如今快节奏高压力的工作生活中,读一读《逍遥游》,或许能得到心灵的宁静。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鹏鸟展翅高飞凭借了六月的大风。山野中的雾气,空气中动荡的尘埃,都是生物用气息相吹拂的结果。天色深蓝是因为天空高旷辽远看不到尽头罢了。他们都不是自己的本领本色,都是有所依靠。自由吗?不自由。“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两只小动物又懂什么。它们不知天高地厚,被自己局限住了眼界。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小聪明赶不上大智慧,寿命短的比不上寿命长的。小于大的分别就在这里。这是人力所无法改变的。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如果能够顺应天地万物之性,而驾驭六气的变化,遨游于无穷无尽的境域,那又需要凭借什么呢?因此说,真实自然的人没有自我的偏见,神人没有要建功立业的偏见,圣人不求声名。庄子在全文最后给出了真正逍遥的答案。
有人认为,要游离于社会之外,飘荡于山野之间,不问功名利禄,不为两斗米折腰,这才是隐。然古人曾说,“小隐隐与野,中隐隐与市,大隐隐与朝。”并不是想要隐,想要逍遥,脱离社会就可以的。只有顺应天地万物之性,分清自身与物外的分别,辨别荣辱与耻辱的界限,淡泊名利,心有所属,便可得到宁静。
篇三:《逍遥游》读后感
庄子《逍遥游》读后感
很多人喜欢老庄思想,但运用到实际生活中却觉得难以实现。几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中,统治这也一直提倡的是儒家积极入世的思想。相比之下,老庄思想似乎更含消极成分。特别是现代社会,人们物欲横流,精神空虚,汲汲于功名,戚戚与利益。很少有人能够抵挡住这种诱惑。在这种情况下,适时读一读庄子的《逍遥游》会深受感触。
庄子在《逍遥游》中提出神人之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同时通过宋荣子对“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这类以自己才智汲汲于名利的人的嘲笑,表明自己观点--“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变乎荣辱之境”。
很多人不能理解,积极追求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有何不可,这是因为我们一直接受的儒家思想中倡导入世精神。《论语〃子张》中,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自我修身完成,便能入仕,以自己的才智造福一方。相反,会被看成是荒废一生,碌碌无为。
但这些在庄子眼里则是汲汲于名利,求一己之浮名。而“无为”才是一种
我觉得庄子和惠子间的辩论更能阐释这个道理。惠子先举例说,种一树,得五石之重的瓠,“剖之以为瓢,则瓠落,无所容”,“吾为其无用而捂之”。有如此大的瓠,却因其无用,将最终将
它击碎。惠子以此来讥讽庄子的逍遥神人之说。庄子用使手不皲的药的例子来讽刺惠子不能善用其无用,嘲笑惠子一窍不通。
惠子不服,又将庄子比成橒树,大而无用。庄子反击道:“子独不见狸狌平,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以此来比喻小知之人,卑身谄媚以求功利,俟其机会如狸狌伏身以候敖。“今之者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此庄子自喻,虽然树大而无用,但你世人也不必用它,把它放任在无用之地,它也可以怡然自得,有何不可?圣人无求于世,所以不为世所伤。
也许你还会觉得庄子思想难以实践。但是,就拿做官来说,不同的人初衷也不尽相同。一部分人为了追名逐利,一部分人却是真正心忧天下,一心为民,看待功名利禄为身外之物,只求心安,这样的人算不得是祈求浮名。也就和庄子之说不相矛盾了。
我一直思考,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还能否实现“无己、无功、无名”。如果有会以什么样的姿态生存?我一直在想象他们过这一种自由自在、不问世事的生活,或生活在深山之中,或漫游于四海之内。某一日我恍然顿悟,这样的人就生活在我的身边。他们不必是游士,只要保持一颗“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之心,清楚地划定了自身与物外的区别,辨别荣辱与耻辱的界限,淡看功名利禄,心有所属,便不再沉浮。
体裁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