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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死神擦肩而过视频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2 07:22:23 作文素材
与死神擦肩而过视频作文素材

篇一:我与死神擦肩而过(一)

我与死神擦肩而过(一)

在美剧《一千种死法》中有这样一句解说词:死亡无处不在,多数人避犹不及,有些人则在劫难逃,每天都是一场新的战斗,病菌、毒素、伤害、疾病、各种天灾人祸,生命的终结方式有太多种,事实上,能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奇绩了?真是一点不假,一个人的一生会遇到各种危险,有的侥幸躲过,有的却避之不及。在我的生活中就有过很多次惊险,好象死神总喜欢与我开玩笑,虽然年岁不高,可死神已与我多次擦肩而过!

一 磨道惊魂

听母亲讲,我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大概是在上个世纪60年代,我不满周岁的时候,还不走路,那个时候人们磨面粉还用石磨,这是一种以人、畜作动力的原始工具,铁制的粉面机器还没有普及。我家没有劳力,麿面粉时多用畜力。有一次,母亲正在麿面,发现拉磨的骡子不走了,母亲用手拍了骡子一下,骡子不走,又拍了一下,还不走,再拍,骡子还是不走,母亲很奇怪,这骡子以前很听话啊,这会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情况?母亲走到跟前一看,发现我爬在骡子底下,这可把母亲吓坏了,赶紧把我抱起来。很多年以后,母亲还常说这件事,直夸这骡子通人性。

二 沸水烫身

欢乐常与悲伤相伴。大概是我3~4岁的时候吧,由于我兄弟姐妹较多,我家里常有小孩子去玩。那个时候刚过三年自然灾害,人们都很穷,常常是吃不饱饭。我家的土炕与锅灶连在一起,中间没有墙壁,只有一道高约十厘米的小矮墙,那个时候还是用煤油灯照明,煤油灯通常放在这个小矮墙上,以便做饭照明用,经常因为不小心,把油灯打翻。记得有一次我家来5~6个小孩子,正好赶上给生产队扒花生种,母亲把剩下的瘪花生倒在炕上让大家吃,因为不多,总数也就有1~2斤左右的样子,大家一看有吃的,可高兴了,大家笑着、嚷着,都抢着把花生往自己怀里扒,有的扒的少,就去抢别人的,我一边往怀里扒,一边往后退,生怕别人把我的怀里的花生抢去,悲剧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原来我坐的位置恰好背对着锅灶,锅里烧了半锅热水,我退着退着,一下子就掉到锅里去了,幸亏有一个岁数大点儿的邻家姐姐把我从锅里拉了出来,要不然,这条小命真说不好还能不能有。更加万幸的是姐姐拉的及时,我只是右腿和右手受了伤,腿上什么样不知道,只记得手心鼓起了一个大包,就象在手里拿了一个皮球。在外面干活的妈妈听到我的哭声赶紧跑进来,我怕被妈妈看到我的样子,把手藏在身后。妈妈一看我烫成这样子,心疼和赶紧把我背起来往十几里地以外的医疗所跑(当时村里没有医生,只是在十几里外有一个医疗所,好象当时我们那里公路也没修起来,人们看病、赶集只能步行)。虽说当时的医疗条件不好,可医生很热情负责,看完病还把我们送出门口。幸亏治的及时,我没有留下残疾,只是右腿有一块大大的疤痕、右手心的皮肤稍微粗糙了一点儿。

三 危险的池塘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公社开始兴修水利,征集各村劳力修建了大批的水库、扬水站、大口井等水利设施,解决了千百年来靠天吃饭的问题。当时我们村附近还没有水库,只是修建了几个径约10米、深约4~5米的大口井,我们这些半大的小伙子一般都到这些大口井里洗澡。

一次,不知谁提议:咱比赛扎猛子吧。大伙一致同意,于是我们就一起站在井沿,一起喊:“一、二——跳”,大家就一起往水里扎。我在扎猛子时学着电影中跳水运动员的姿势,两臂上举,两手合掌前伸,使劲往前上方一跳,同时上身尽量向下弯曲,就象一条跳起的鱼儿般地扎入水中。反正当时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自己想象就是一个优秀的跳水运动员。但是,由于我没有有关跳水的自我保护知识,当我扎入水中后,由于当时用力较大,向下的冲力很猛,我的身子一直向井底扎下去,很快,我的手就接触到了井底的淤泥,然后是我的脸。但是这时候依然有向下的冲力,我心里想,坏了,如果这样一直往下扎,我的手一旦插到泥里就不容易拔出来了,那我一定就要淹死了。我不知道用转身的方法可以改变运动的方向,但我清楚一定不能把手插到泥里去!我试着把手指伸开,两手放在胸前,用两只手掌不停地交替拍打着身下的淤泥,终于身体不再向下冲了,开始上浮了!我不再那么紧张了。但是上浮的速度并不快,一开始是非常非常缓慢的,就象不愿意离开井底一样(学过物理的人都知道,实际上刚开始上浮时的初速度为0)。我没练过水中换气,一开始憋的那口气以经不够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浮出水面,只能不停地用手用力划水,随着氧气逐渐耗尽,我心中的

恐惧愈发加剧,一旦我憋不住了,吸进一口水,还不把我呛死!我心里焦急又无助地念道:怎么这么慢?怎么还不到顶?天啊,快让我浮出水面吧,我再不愿意扎猛子了!

终于“呼”地一下,我的头冲出了水面,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可好了,我终于脱险了!

上来以后,我才发现我全身上下,除了后身,前面从头到脚全是黑黑的烂泥,就象一个泥人。

这件事给我的教训非常深刻,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在水库或池溏扎过猛子。后来有经验的人告诉我:跳水的时候,当入水后如果一转身就会改变力的方向,从而就不会继续向下扎了,当然前提是水的深度要足够。

我把这段经历告诉大家,就是想让大家多教育身边的青少年,告诫他们远离危险,珍惜生命!同时也尽量教给他们一些自救的经验。(未完待续)

篇二:我与死神擦肩而过(二)

我与死神擦肩而过(二)

在美剧《一千种死法》中有这样一句解说词:死亡无处不在,多数人避犹不及,有些人则在劫难逃,每天都是一场新的战斗,病菌、毒素、伤害、疾病、各种天灾人祸,生命的终结方式有太多种,事实上,能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奇绩了?真是一点不假,在我的生活中就有过多次惊险,好象死神总喜欢与我开玩笑,虽然年岁不高,可死神已与我多次擦肩而过!

山遇险

山,位于牟平西南部,四个乡镇观水、高陵、王格庄、院格庄(今属莱山区)的交界处,是牟平第二高山,主峰高653.8米,有大片的原始次生林,至今尚未开发。山虽不算太高,但山境秀丽,崖壑重深、峰岚叠翠、奇花异草遍地、古树连枝蔽日。 我的家乡虎龙头村就位于山脚下。每年的端午节,村民必登此山,曰“拉端午”。性

急的小伙伴往往在太阳没出山时就出发了,以山最高峰北庙子和南庙子为终点。人们除了游玩,顺便还可摘些野樱桃或野桑椹等野果吃(山上各种野果很多,不过其它种类当时不能成熟)。村民爱山,从不随便砍伐活的树木,修剪树枝也是村里统一规划,既使做饭用的烧柴也只是去砍些枯死的树枝,或山扫帚草等不能成材的多年生小灌木,故今树木林立,遮天蔽日,成为人们避暑、休闲的好去处。

79年,我与二哥同年参加高考(大哥已在77年考上大学),在等待录取通知书的那段时间里,二哥与我商量:咱就要离开家乡,恐怕以后在父母面前尽孝的机会不会太多了,趁这个时间尽自己的所能多尽点儿孝吧,我点头同意。我们所能做的除了日常小事外,最大的力气活就是帮父母多拾点草(烧柴),这会让让父母少受一点儿苦。于是我与二哥几乎每天上山去拾草。

山山高路险、崎岖陡峭,由于上不去车,家乡人只能用挑、扛的方法把草运回家,一般是把草等分成两份,再分别用绳子捆起来,中间插上杠子或扁担挑回家。可想而知,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家乡人受了多少苦。

有一次,我们到有个叫淤泥湾(位于山黑石沟左分支的尽头,常年有水)的山坡上去砍山扫帚。这个山坡很陡,长满了团桲萝等阔叶树木,其中的山扫帚草因不能成材,只能做烧柴(当年生的可用来做扫帚,故名扫帚草)。由于树林密布,再加上山势陡山峭,很难找到平坦的地方用来捆草。我四处张望,最后选择了一块上面稍微平坦的大石头,用来捆草。

危险往往就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在我捆好了一个草(估计有四、五十斤重),刚刚扛到肩上准备搬到沟底的时候,脚下原来纹丝不动的大石头失去了平衡,竟然滚动起来。我叫了一声:“不好”,就连人带草向山坡下倒下,脚下的大石头也同时滚下。

可能是上苍觉得我还算有孝心,不应因我砍了活的山扫帚草就惩罚我吧,我并没有滚下山去,山上茂密的树木把我挡住了!更幸运的是我向左侧倒下,而那块大石头在转了一下之后向右侧滚下,没有压到我身上。但是人却被卡在树丛中,那个草压在我身上,而那个大石头也被树木挡住又把草压住了,虽没压到我,但我一点儿也挣脱不了。

虽然二哥就在不远处的另一面山坡上拾草,但由于树高林密,山风又大,他根本就不知道我遇到了危险!没办法,我只好大声喊他。二哥听到我的喊声,赶紧跑过来,把我解救出来。后来想起这件事,我就有点后怕,假如石头滚动的方向稍有偏差,还不把我砸成肉泥!感谢上苍吧!

也提醒准备攀登山的朋友注意:山上的石头有许多为地表上活动的滚石,一定要加以注意,不要随意攀登石头,或在石头下休息,以防危险。(未完待续)

篇三:与死神擦肩而过

与死神擦肩而过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今日听我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原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与什么心脏病、心肌梗死、什么搭桥、支架之类的东西拉上什么关系。尽管本人身患高血压、糖尿病多种疾病,却仍然坚信不会与心脏病有什么拉扯。似乎是因为自己不够资格,粗坯一个,而心脏病那都是细病,富贵的人得的,轮不上我。为什么呢?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什么依据吗?没有什么依据,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这样认为的。

所以我对于心脏病的常识也是蒙查查的,至于什么支架,什么搭桥,就更是瞠目不知所云了。还是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才上网查了一下,用起支撑作用的构架撑开硬化、狭窄、堵塞的心脏冠状动脉,谓之支架。冠心病的冠状动脉狭窄、硬化、堵塞一般都在冠状动脉的近中段,远段大多正常。冠状动脉搭桥术就是在冠状动脉狭窄的近端和远端之间建立一条通道,使血液绕过狭窄、硬化、堵塞的地方而到达远端,就如同一座桥梁使公路跨过山壑江河一样,畅通无阻。故谓之搭桥。

自己认为自己不会得心脏上的病,可那是自说自话,人们的主观愿望终究代表不了活生生的客观事实,心脏病、心肌梗死、搭桥、支架,还是与我搭上了关系,悄然而至,或者说是奇袭,变生不测。

其实也不是毫无前兆的,只是没有引起注意罢了。十几天以前,我和太太去散步溜弯,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还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当时只觉得是天气寒冷,可能是吸进了冷空气的过,回家喝了几口热茶,就觉得好了。以后每天出去溜弯都有喉咙发干和那种怪怪的感觉,令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因为总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于是也就没有把它当回事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来天,那感觉时有时无,时强时弱,我因为怀疑是呼吸冷空气的过,就请太太给我做了个口罩,戴着口罩出门,感觉是好了一些,但也只是好了一些而已,那症状并没有彻底消除。曾经有几次,我想在网上查查这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病的症状,可是我说不清楚这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当然也就无从查起。其间太太也感觉到了点什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不愿意让太太为我担心,就说没什么,掩饰了过去。太太虽然不大相信,可是我不说,她又怎么能知道我有没有问题呢?

变生不测的那天,天气晴好,我和太太吃完早餐就出去溜弯,沿着校园围墙转了一个大圈,足足绕了一个多小时。回来以后,太太看电视,我上网,我的一个香港的同学给我发来一个电邮,她向我打听太原市宁化府的醋,刚好我前几天给阿狗阿猫发过醋和小米,还写了一篇记述的文章,里面谈到过醋和小米,有比较详尽的叙述。我不想赘叙,就把那篇文章找出来给她发去了。发完电邮,我也跟太太一块儿看起了电视剧,《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家里一片祥和。

突然觉得喉咙里干得难受,而且那种怪怪的感觉也涌了上来。难受的我再也坐不住了,就歪倒在床上,太太见我躺下来了,赶紧问我怎么了?我还是说没什么,躺躺就好了。太太这次却不好哄瞒了:“不对的,你平时从来不躺的,今天突然躺下了,肯定是哪儿不舒服了。快说你到底怎么样了?”这就显出太太是如何的出类拔萃了,一般的妇女,村姑愚妇,见老公躺下了,就以为他是累了,由他躺下,顶多顺手给他盖个被子啥的,那就误事了。太太是什么人啊?太太这几年有事没事喜欢看中央台保健养生的电视节目《健康之路》,耳濡目染,学到的医学知识当个医生也绰绰有余了,况且太太属于女中的豪杰,不让须眉的巾帼,每临大事有静气的,越是在关键的时候越有主意。她怕我的高血压患了,马上找出血压计给我量血压,结果是90的60,太太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再量,仍然是90的60。这就太低了,我是有高血压的,虽然吃了药以后不高了,但也不能这么低呀。太太又怕是我的糖尿病患了,赶快又给测了血糖,结果却是正常。太太脸色凝重了,拉着我要去医院,我说这会儿都快十一点了,等咱们去了医院,人家医生虽然没下班,可是那些检查科室都快下班了,咱们不如

等吃完饭再去医院吧。太太却不答应了,说心血管病哪能拖呢,快走快走,去了医院再说。急急地给我穿上外衣,戴上帽子,捂上口罩,把我全副武装的拉出了家门。

到了大街上,一时却看不见出租车,太太叫我靠在路边的小树上,自己去叫出租,这时候我感到天有点摇,地有点旋,怕自己摔了跟头,就紧紧地靠着小树,等着太太叫车回来。好在时间不大,太太就叫了车回来了。

我坐在车上,只觉得迷迷糊糊的,等到医院时,症状却缓解了,只觉得出了一身大汗,精神却轻爽了。下了出租,很轻松地走进了医院的急诊室。

缓解了的症状只是表面现象,我躺倒在急诊室里,鼻子上吸着氧气,身上连结了不少电线,太太给医生讲完我的症状,又说:“他还说吃完饭再来,怕来了你们下班了。”一个心电图还没做完,人家那大夫就急忙说:“不用做了,严重的大面积心肌梗死,张大夫,下病危通知。王大夫,通知手术室,立即抢救。”还不忘回头跟我打趣:“老爷子,你要是等吃完饭再来,怕就见不到这个世界了。”

心肌梗死?下病危通知?手术?抢救?这些居然都与我有关?我觉得有点匪异所思了,有没有搞错啊?岂不是无妄之灾,虽说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至于下什么病危啊,什么动手术抢救啊,而且还是人人谈虎色变的心肌梗死啊,还是大面积的,这是真的吗?你说不信吧,人家这里可是全省心血管病最权威的机构啊,人命关天,焉能儿戏。

给心脏动手术,心脏在哪儿啊?那是肋骨底下啊,心脏要动手术,那就得开膛破肚,挪开肋骨,才能见到心脏啊。按说,人活到六十来岁,什么都吃过见过了,生死二字也都参透得差不多了,应该是无所畏惧的了。可是想到血淋淋的开膛破肚挪开肋骨在心脏上动手术,尽管我一世胆大,干过不少惊世骇俗胆大妄为的事,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个怕字,这时也不禁心生惧意。

从进了医院,我就一直拉着太太的手,这时太太好像跟我心有灵犀似的,她拉着我的手说:“别怕,有我呢。”我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记得九年前,跟现在一样,北风呼啸雪花横飘的季节,我瘫痪在床,生不如死。当时太太也是这样说:“别怕,有我呢。”是她衣不解带地服侍了我几个月,扶持着我站了起来,我们相濡以沫地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时光。看起来我们又得相濡以沫地渡过一段黑暗了,我们还要常久地相濡以沫下去。虽然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但是我觉得还是相濡以沫的好,不向往相忘于江湖的潇洒。

这时护士来请太太过去在手术单和病危通知书上签字,我远远地听见那个护士一条、二条、三条地给太太讲手术中可能出现什么什么危险,什么后果,太太打断了她的话,果断地说:“你不用说了,我签字就是,到了医院,我就相信你们医生护士。我把人交给你们。就完全相信你们。”

太太回来告诉我,说是心外科的王主任亲自给我做手术,叫我放心,安慰我说先做个造影,如果不需要做手术就不做了。

我躺在病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里黑呼呼的,隐隐约约能看得见有一台很大的机器,护士把我推到手术台边,就要把我搬到手术台上,可是她们几个人站的地方都不太合适,搬不动我,我说:“算了,算了,你们也别折腾了,我自己挪上去吧。”吓得那些护士连忙按住我:“大爷,您千万别动,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饭碗就算(卒瓦 )了。 ”最后还是护士们把我掫上去的。

上了手术台,就真正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一个男护士把我肚脐以下的毛全剃了,说是备皮。又把我的右胳膊用碘酒给洗了。这时王主任又拿出一份文件来叫我摁手指印,她说:“老爷子,我也不给你念了,反正我念不念你都得摁的,你就先摁了吧。”我想现在我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挨刀呢,兵临城下将至壕边,还能不听医生的吗?摁就摁吧,就说:“行,我给你摁,放心吧,你就是把我的肾卖了我也给你摁。”一句话把王主任逗笑了:“这老爷子,这当口还贫呢,真少见。放心吧,我们是心血管病医院,不卖肾。您那肾还是留着您自个儿

用吧。”

我躺在手术台上,就听见王主任和几个医生对着电子显示屏指指点点的,好像在做手术前的筹划:“左一点,右一点,退出来,再进去,四点八,五个。”我喉咙又是一阵发干,而且那种怪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啊,我想起来了,那种怪怪的感觉准确的叫法应该是灼热感。嗨,怎么这时候才想来,有什么用啊,晚个三秋的了。王主任问我道:“老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我说:“是啊,我真的很难受。”王主任说:“行了,你知道难受就说明好了。”我也没闹清楚她说什么好了,说:“王主任,你也别管我难受不难受了,该做手术就快做吧,别磨蹭了,该挨的刀迟早都得挨。”王主任说做什么手术?我说你们皮都备了,还不做手术吗?王主任哈哈一笑,说:“老爷子,已经做完了。”我惊奇道:“也没见你们动刀子呀,怎么就完了?”王主任说:“老爷子,我们这是微创手术,不用动刀子的。”后来我想,他们给我备皮,大概是预备不能装支架时,做搭桥手术用的。

从手术室出来,我喉咙里也不发干了,那种灼热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了,只觉得神清气爽,灵台清明。太太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我刚被推出来,太太就迎上前来紧紧拉着我的手。我从进手术室到出来,拢共也就半个来小时(太太后来告诉我的,她掐着表的),一顿饭的功夫,弹指一挥间,可是我跟太太都有一种历经劫波,久别重逢的感觉,就好像是与组织失去联系的人又找到了党一样。太太对王主任说着不尽的感谢话,王主任扭头跟我说:“老爷子,你真的要感谢你的好太太,亏得她把你及时送来医院,我们才能把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要是晚来个十几二十分钟的,您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事实证明,太太把我送到山西省心脑血管病医院是多么的英明,倘若是送到别的什么医院,那可能就是阴阳两界了。想着太太又救了我一次,心里头淌过一股热流,想和她说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说什么好,记在心里吧。我拉着太太的手说咱们可以回家了吧。谁知人家王主任说:“老爷子,想什么呢,这就想回家了?您刚跟死神擦肩而过,你是大面积心肌梗死,我们给你装了两个支架,才把您从阎王殿上拉了回来。您的心脏现在就跟豆腐渣一样稀松,且得慢慢调理呢,您啊,先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再说吧,啊。”跟死神擦肩而过?我?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呢?再摸摸心脏,“噗嗵,噗嗵”跳得很正常啊,铿镪有力,豪放如关西大汉,敲铜板铁琶,唱大江东去,激昂高亢。并不是奄奄一息啊,奇了怪了,我的心脏怎么就能像豆腐渣一样酥松了呢?

第二天上午,王主任带着一班年青大夫来查房,我就问她:“王主任,这心肌梗死有什么症状?我的心脏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它有什么前兆没有?”王主任说:“心脏病,心肌梗死的症状很多,主要是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心慌、血压下降。但是也有胃痛的、也有腰痛的,还有肝痛的,就像老爷子您,不就是喉咙发干吗。所以啊,以后您只要有什么不舒服,就来医院找医生,最好还是来我们心血管病的医院。这就保险了。老爷子,你是属于无痛性心肌梗死,所以没有就没有感觉,无痛性心肌梗死比有痛性心肌梗死更危险,死亡率更高。”

有什么不舒服就找医生,最好还是找心血管医院,这话说得倒是也不错,有病是应该找医生,但是无论什么地方不舒服都来找心血管病医院的医生,就不见得对了,人家胃疼来找你,胃溃疡,你会吗,人家腰疼来找你,椎间盘突出,你给人家治到了吗?那岂不是瞎耽误功夫吗?而且也有点大而无当了,普通老百姓能有什么不舒服就来医院吗?来得起吗?谁不是“小痛小病不算病”啊,还不是“小病抗过去,大病命来抵”啊。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感冒,来一次医院,没有千儿八百的出得来吗?就别说这要命的心脏病了,就是我们这些跟公务员一个档次的机关事业单位的人,有医保的,可装一个支架自己不也得掏个几万吗?病一次就得花光十几年的积蓄。真是省吃俭用十几年,一病就回到解放前。这共产党领导的国家,咋就把公费医疗给取消了呢?医院本来就是个福利事业的单位,你非让他挣钱,那老百姓能随便来吗?咱们咋就比不上人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呢,人家还全民免费医疗呢。咱们什么时

候才能病有所养呢?

嗨,说那些都没用,还是一句老话说得好:有什么也别有病,没什么也别没钱。

篇四: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各位领导、职工朋友们:

我叫,现年岁,1993年3月从事瓦检工作,现为矿安全检查队瓦斯检查员。今天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与大家见面,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大家都知道,2010年6月13日上午,我们矿已15、17——11111掘进工作面发生了一起煤与瓦斯突出事故,共有8名工友在这起事故中失掉了生命。我作为当班瓦斯检查员,就在井下现场,亲身经历了这起煤与瓦斯突出事故。虽然已经时隔近一年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仍然令我毛骨悚然!

可怕啊!太可怕了!

记得那天我上八点班,早上开过班前会后,我乘坐6点40分的人车,7点20分到达该工作面,与夜班的瓦斯检查员张时敬进行了现场交接班。他说,工作面瓦斯正常,无重大隐患。7点30左右我进入工作面检查瓦斯,当时测得回风流的瓦斯是0.12%,工作面的瓦斯是0.1%,没有异常现象,工作面无重大隐患。于是,我就向矿调度室、井口信息中心进行了汇报。当日八点班主要工作任务是打钻。8点10分工作面准备就绪,开始打钻。当时工作面执行的防突措施是打30个措施孔,深度18—20m。到夜班工作结束,工作面已经

打完29个钻孔,八点班准备把最后一个措施打完。掘进四队跟班工长李占军,班长韩凤忠,监钻工胡新立、开钻机工孙亚伟等共计7个人,接班后就开始组织打钻;9点多钟,掘进四队副队长李太学也来到现场。我又测了一次瓦斯,结果显示为0.2%,我心想这个地方的瓦斯一直很高,今天怎么会这么低?但我又想也许是打的瓦斯释放孔起到了较好的作用,之后就没再多想。

(转载于:www.smhaida.com 海 达 范 文网:与死神擦肩而过视频)

到10:30分左右,当我正想对巷道第二次巡检,刚向外走出大约5m左右时,忽然工作面出现喷孔现象由小到大,瞬间工作面由于喷出的煤与瓦斯,什么都看不到,随后并伴着“嗒、嗒、嗒、嗒”的机枪声,于是,我就突然意识到:不好,很有可能是要瓦斯突出。

于是,我就大喊“快跑、快撤人……”。

我一边跑着一边喊着,我看到监钻工胡新立、开钻机的孙亚伟都跟着我向外跑,其中打钻工张广明跑的比较快,跑到了我的前面,跑到100m左右的地方,当时有10多名职工正在拉底,他们听到我的喊声,看到我们奔跑的紧张情形,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也立即向外跑去,当我们跑到大约100m左右时,就听见风筒的风声忽大忽小,空气十分沉闷,大约跑到200m时,工作面煤与瓦斯突出了,我就听到了“哗”的一声,这是煤击打到风筒的响声,随即冲击波险些把我吹倒,我勉强的支撑住身体,当时心想一旦倒下就完了,于是,屏住呼吸,当时的情况简直就是与死神赛跑,用尽全身的力

量拼命向防突门跑去,终于,和死神擦肩而过,我停下来,找到电话立即向调度室汇报,调度室让我清点出来的人员,我清点时发现跑出来的职工由于受到惊吓,继续顺着轨道向大巷跑去,现场就剩下我和看风机的两个人了,随后,在我后边的张广明也跑过来了,于是我就叫住他把人都喊回来。这时发现工作面5人和两名机电工都没出来,我的头一下就懵了,当时我就没有多想,只想到生命高于一切,就组织实施现场营救,想把伤亡降到最低。我和其他职工一起,佩戴好自救器,顾不上个人的生命安危,准备回去营救没有出来的工友。当向防突门里走了10米左右,经检查,理研显示光板,由于瓦斯太高,理研无法在检查瓦斯,煤尘又大,如果不及时撤出,随时有生命危险,于是就撤了回来,只好焦急地等待救护队的到来。当时施工单位人员都已升井,而我留下来配合矿领导和救护队,一起参加抢险,当时我头晕口干,心惊肉跳,硬撑到四点班瓦检员接班后才升井,洗完澡后,我看到手机上有15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家人和领导打的。

由于在井下现场受到瓦斯的侵袭和突出的惊吓,我病倒住进了医院,在医院的最初几天里,我一直昏昏沉沉,有好几次半夜突然被噩梦惊醒,大喊“快跑、快撤人……”

想一想,真的后怕,我这已经是第二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了,回想起2008年1月20日,发生在我矿已15-17——13031机巷的那次煤与瓦斯突出事故,也是我当班上的四

点班,当天16时10分掘进三队施工人员到达作业地点,先打一个4米深的震动炮眼,装2个炮头2卷药,于16时50分人员撤至避难硐室处,开始放炮,放炮前后瓦斯无出现异常。17时40分人员进入工作面施工,使用掘进机切割一排,锚网支护一排后,于18时40分又打了10个6m深的瓦斯释放孔。19时18分,在进行第二个循环,掘进机开始切割作业时,工作面发生了煤与瓦斯突出事故。后经勘查,掩埋巷道60多米,突出煤量596吨,瓦斯量3.3万m3,死亡6人。而6.13事故的瓦斯涌出量30万m3,突出煤量1100多吨,该巷道全长280多米,突出的煤量就掩埋了巷道240多米。

回想这两次事故,不同的是“1.20”事故发生前有煤炮声,而6.13事故始终没有煤炮声,仅是突出前才有喷孔和“嗒、嗒、嗒……”的“机枪”声,相同的是事故发生前工作面瓦斯浓度都很高,但突出事故前瓦斯浓度突然降低,平时施工中都出现过夹钻等现象。这证明我矿的突出预兆是复杂多变的。因此,我们在防治煤与瓦斯突出的工作中,千万不要有撞大运、凭侥幸心理,一定多学习掌握防突知识,落实“四位一体”防突措施,提高防范意识。

“1.20”事故死亡6人,“6.13”事故死亡8人,这两起事故让我们14名工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给遇难职工家庭和单位造成的损失都是非常惨重的,因此必须牢固树立安全第一的思想,认真做到不安全不生产,加强自救意识,熟悉避灾路线,加强干部职工的防突知识培训,做到人人掌握突

出预兆,严格按照措施施工,认真落实安全五个到位,牢记事故教训。

同志们,任务再重重不过安全,金钱再贵贵不过生命,我们一定要从6.13和1.20两起事故中,吸取血的教训,彻底杜绝灾难的再次发生,实现 “三零”目标,为集团公司安全生产作出自己新的贡献。

谢谢大家!

篇五:与死神擦肩而过

与死神擦肩而过

When I was 17, I read a quote that went something like: "If you live each day as if it was your last, someday you'll most certainly be right." It made an impression on me, and since then, for the past 33 years, I have looked in the mirror every morning and asked myself: "If today were the last day of my life, would I want to do what I am about to do today?" And whenever the answer has been "No" for too many days in a row, I know I need to change something. 17岁的时候,我读到了一句格言,好像是:“如果你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中最后一天去生活的话,肯定有一天你会是正确的。”这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那以后,在过去的33年中我每天早晨都会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会去做今天打算做的那些事吗?”每当答案连续多日都是“不会”的时候,我知道我该做些改变了。

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I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

提醒自己我即将死去,是帮我做出人生中许多重大抉择的最重要的工具。因为几乎所有的一切——所有他人的期望、荣耀、面子问题和对失败的恐惧——这些在死亡面前都会消失殆尽,留下的是真正重要的东西。提醒自己我将要死去,我认为是避免患得患失的最好办法。你本来就一无所有,没有理由不顺心而为。

About a year ago I was diagnosed with cancer. I had a scan at 7∶30 in the morning, and it clearly showed a tumor on my pancreas. I didn't even know what a pancreas was. The doctors told me this was almost certainly a type of cancer that is incurable, and that I should expect to live no longer than three to six months. My doctor advised me to go home and get my affairs in order, which is doctor's code for prepare to die. It means to try to tell your kids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d have the next 10 years to tell them in just a few months. It means to make sure everything is buttoned up so that it will be as easy as possible for your family. It means to say your goodbyes.

大约一年前, 我被诊断出得了癌症。我在早晨7点半做了扫描, 扫描结果清楚地显示我的胰腺上长了一个肿瘤。我当时甚至都不知道胰腺是什么东西。医生告诉我,这基本上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癌症, 我活在世上的时间不会超过3~6个月。医生劝我回家,

安排后事,这是医生让病人等死的婉言。这意味着你要尽量把本来想在未来10年内对孩子们说的话在几个月里说完;意味着你要把一切安排妥当,让你的家人尽可能地轻松一点;意味着你要说“再见”了。

I lived with that diagnosis all day. Later that evening I had a biopsy, where they stuck an endoscope down my throat, through my stomach and into my intestines, put a needle into my pancreas and got a few cells from the tumor. I was sedated, but my wife, who was there, told me that when they viewed the cells under a microscope the doctors started crying because it turned out to be a very rare form of pancreatic cancer that is curable with surgery. I had the surgery and I'm fine now.

诊断结果让我想了一整天。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我做了活组织切片检查。医生将一个内窥镜从我的喉咙伸进去,通过我的胃, 进入我的肠子, 然后用一根针刺进我的胰腺,在肿瘤上提取了一些细胞。我当时注射了镇定剂,但在场的妻子后来告诉我,医生在显微镜下观察这些细胞的时候,忽然叫了起来, 因为我患的竟然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可以用手术治愈的胰腺癌。我做了手术,现在痊愈了。

This was the closest I've been to facing death, and I hope it's the closest I get for a few more decades. Having lived through it, I can now say this to you with a bit more certainty than when death was a useful but purely intellectual concept:

那是我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一次, 我希望这也是以后几十年最接近死神的一次。以前死亡对于我只是一个有用但抽象的概念,有了这次经历后,我现在可以更加确信地对你们说:

No one wants to die. Even people who want to go to heaven don't want to die to get there. 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 No one has ever escaped it. And that is as it should be, because Death is very likely the single best invention of Life. It is Life's change agent. It clears out the old to make way for the new. Right now the new is you, but someday not too long from now, you will gradually become the old and be cleared away. Sorry to be so dramatic, but it is quite true.

没有人愿意死, 即使人们想上天堂, 也不会为了去那里而死。但是死亡是我们每个人共同的归宿,无人幸免。也应该如此,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惟一最好的发明。它是生命变化更替的推动力。它破旧立新。你们现在是新人,但是不久的将来,你们会慢慢变老,然后被清除掉。我很抱歉这很戏剧性,但事实就是这样。

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 Don't be trapped by dogma -- which is living with the results of other people's thinking. 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 And most important,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

你们的时间很有限, 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重复他人的生活上。不要受教条的束缚,因为那就意味着你依据别人的思想在生活。不要让他人喋喋不休的意见淹没掉你自己内心的声音。最重要的是, 要勇于听从你内心的直觉。可以说,内心的直觉早已知道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而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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