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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人捉蟋蟀图片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2 11:29:50 小学作文
宁阳人捉蟋蟀图片小学作文

篇一:宁阳蟋蟀分类标准及著名品种

宁阳蟋蟀分类标准及著名品种

宁阳蟋蟀的分类是按古老而传统的分类方法分类的,有:青、黄、紫、红、黑、白六大类,260个多个品种。具有代表性的蟋蟀有以下品种:

一、正青大头

头圆似珍珠,皮色如金漆,脑线细白,项如靛染,蓝砂铺项,青金战袍,翅梢尖长,鸣声浑厚,六足如霜,大腿粗长,洒有靛斑,两尾过身,一对白钳,牙根粗壮,斗相稳健,能盘善夹,重口退敌。古谱曰:正青头如菩提子,项是靛染毛别致。更得芝麻牙白色,将军百战破竹势。

二、黄麻头

老黄铜脑盖,深咖啡顶门,姜黄短斗丝,丝瓜麻络,金黄额线,阔面方腮,紫红板钳,深蓝斑项,翅似金箔,六足苍黄,腿腕血斑,鸣声带沙,斗性勇猛,口急口重,早秋猛将。古谱曰:麻头丝路蓝丁项,金翅红牙肚白黄。更得红斑腿足染,世间难逢将军相。

三、紫三段

紫头壳,黑脸庞,星门前凸,复眼突兀,隐沉红斗丝,项如蓝靛,蓝茸毛燥,焦金皱翅,足肉细白,大腿圆长,紫须粗长,紫尾细长,一对红牙,斗性凶顽。古谱曰:紫头蓝项焦金背,白肉红牙斗三秋。

四、红麻头

头似红宝石,游丝红斗线,血红牙钳,火盆底项,红金薄翅,六足粗壮,红肉红爪,红须红尾,鸣声洪亮。古谱曰:红麻黄路

最刚强,项亦红兮腿斑长。紫翅弯钳剪桑式,诸虫交口莫能当。配得金银二路丝,三秋无敌称虫王。

五、黑紫

早秋浑身漆黑,黑紫脑盖,顶门黑亮,隐红斗丝,若隐若现,黑金翅似茄皮,紧贴肉身,六足是灰玉,铺满黑斑,黑脸黑红钳。古谱曰:墨黑紫头翅闪红,形魁雄壮显威风。难得乌紫黑血钳,一斗直至岁月浑。

六、正白

头如珍珠,通体一身白,淡色麻头、银斗丝透顶、白灰项、银翅、银肉、雪尾、玉色腿足,腿腕节有红斑,犹如雪中红莲醒目诱人。古谱曰:白玉头项雪丝长,翅如银铺肉似霜。黑脸红牙金抹额,方是三秋促织王。

篇二:蟋蟀之都

蟋蟀之都——家门口的古文化

化学化工与材料科学学院 化学一班 黄丹丹

摘要:蟋蟀俗称蛐蛐,我的家乡泗店镇是蟋蟀古镇,有着悠久的历史。这里产出的蟋蟀个儿大好斗,吸引了无数蟋蟀爱好者前来买卖。蟋蟀文化带动了古镇周围经济的发展,在县、镇政府的引导下,蟋蟀产业将更科学有序的持续发展下去。

2013年7月31号,三下乡队伍“小视角”正式开始了题为《蟋蟀之都——家门口的古文化》的社会实践活动。我家乡是泰安市宁阳县泗店镇的十里铺 ,而宁阳县泗店镇是中华蟋蟀文化的发祥地,有着“江北第一虫”的美誉,下面就让我带着大家领略一下蟋蟀的魅力吧。

一、宁阳蟋蟀

宁阳人捉蟋蟀图片

,自古有名

想要了解宁阳蟋蟀,就要从几千年前说起了。宁阳蟋蟀有着悠久的历史 ,早在2500年前的《诗经》中就有“蟋蟀在堂,十月入我床下”的记载。宁阳蟋蟀闻名遐迩,以泗店镇产蟋蟀最为著名,历代被奉为皇宫贡品。斗蟋之事始于秦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斗蟋名著《功虫录》中曾有宁阳斗蟋黄麻头战败上海梅花翅而获得“赐宫花披红巡各殿”且献蟋者朱钲抚获赐赤金百两的记载。近年来,宁阳蟋蟀也是将帅辈出,捷报频传。1984年天津蟋蟀友谊赛上,宁阳蟋蟀力挫群雄,夺冠称王;1989年上海蟋蟀大赛上,蟋界元老火光汉先生从宁阳收购的蟋蟀紫黄在竞斗中共胜8场,红黄竞斗6场,全胜;1992年上海与天津对搞赛上,沪方出场的全是宁阳斗蟋,结果以10:0轻取对方···每年全国蟋蟀友谊大赛上,宁阳蟋蟀也是屡战屡胜,可谓是“宁阳蟋蟀甲天下”啊。

二、水土好,虫才好

蟋蟀的好坏要从它的身形、头、牙以及色等几方面来判断,好的水土才能养

出好的蟋蟀。通过查阅有关资料得知,著名昆虫学家、中国科学院研究员、中国蟋蟀协会主席吴继传教授曾不远万里,数十次到宁阳考察研究宁阳蟋蟀好斗的原因,确认宁阳县特别是泗店镇属钙质褐土区,酸碱适度;地下水资源丰富,宁阳沟、光河、赵玉河横贯南北,气候适宜,湿度相当;土地肥沃,五谷齐全,食料众多,营养丰富;更有北依东岳泰山之大气,南接孔子故里曲阜之灵气,西望水泊梁山之豪气,东纳神童山之神气,如此诸多的特殊地理环境,使宁阳县尤其泗店镇、乡饮乡等成为名虫生息、繁衍、养成的风水宝地,成为北方最大的蟋蟀市场,港澳报章称之为“蟋蟀王国”、“蟋蟀之乡”,英国《独立报》则誉为“斗蟋圣地”。

三、蟋蟀文化,带动经济发展

宁阳的蟋蟀个儿大好斗,引来上海、北京、天津、江苏、浙江、广东、香港、澳门,甚至是日本、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内外蟋蟀爱好者齐聚宁阳。不算很大的泗店蟋蟀市场,每年吸引的交易者达到十万之多,买卖摊点更是数不胜数,年成交蟋蟀近亿只。一般的捕手在长达一个月左右的蟋蟀季节可收入三千元,个别则能达到上万元之多。泗店大街上的饭店、宾馆也是越来越多,镇周围的乡村居民也有不少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租给外地客商。据统计,仅租赁户就有一百七十余家,床位两千五百多个。不得不说蟋蟀产业带动了泗店镇乃至宁阳县的经济发展,正是因为如此,宁阳县委、县政府对蟋蟀资源的开发、利用和保护高度重视,成立了中国宁阳蟋蟀研究院,引导开发蟋蟀市场。为了弘扬中国蟋蟀文化,宁阳县定于每年九月六日至九日,举办“中华蟋蟀友谊大赛”。宁阳因蟋蟀而闻名,也因蟋蟀变富有了。

四、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8月20日早上5点多,妈妈就喊我起床说我应该去泗店蟋蟀市场上看看,我想想也是,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跟着妈妈去泗店卖蛐蛐。

初秋的早上都有点凉了,刚走到的时候人还不是太多,但没过半个小时街上就人山人海了。收蟋蟀的人也都来自五湖四海的,说着一口带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不过这都不会影响正常沟通。他们千里迢迢的赶来泗店这个小地方目的很简单也很明显,就是买一只好蛐蛐,回去斗,可能赢几千、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但输,也是如此。所以他们都非常谨慎,一个看上眼的蛐蛐要反复端详好久才会买下,要看它的大小身形,颜色,还有牙的好坏和大小。在市场逛了一圈,看着形形色色的人,都在为蛐蛐奔波,无论是对于卖蛐蛐的还是买蛐蛐的,那一个个小小的蛐蛐罐里的小生物都承载着他们的希望。突然发现蟋蟀好神奇啊,它竟让人们痴迷到如此地步,一只蟋蟀就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这一点都不夸张,所以蟋蟀的魅力是你想象不到的大。

想想我生活在这蟋蟀古镇二十多年了,也和蟋蟀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不过都是帮妈妈卖蛐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自己亲身体会逮蛐蛐的乐趣了,所以打算趁着这次实践重温一下小时候逮蛐蛐的感觉。

在我们家,妈妈是每年都会逮蛐蛐的,所以家里的逮蛐蛐工具一件都不少。首先是锤罐,过程很简单,把不干也不太湿的土放入蛐蛐罐中,我们都习惯用光河沿岸的土锤罐,因为那里的土有的发黄有的发红,衬托出来蛐蛐的颜色很好看,接着用锤罐的锤子把土锤平锤实,盖上盖子,扎上皮筋,这样蛐蛐罐就准备好了。

然后就是武装自己了,因为要去玉米地里逮蛐蛐,所以必须要武装好自己:穿好长裤长褂,换上布鞋,再带上帽子。口袋里装上两个准备好的罐,不够的话

篇三:宁阳县:蟋蟀声里数钞票.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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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县:蟋蟀声里数钞票

作者:吕兵兵 柳岩

来源:《农业知识·科学养殖》2012年第11期

秋意渐浓,恰逢“蟋蟀文化节”在山东省宁阳县举办,此地的蟋蟀交易也日渐火爆。近年来,宁阳农民从卖蟋蟀发展到卖文化,“文化蟋蟀”渐成气候。

据介绍,宁阳属钙质褐土区,酸碱适度,食料众多,为斗蟋名品极佳的繁衍之地。近年来,每年来宁阳购蟋蟀者达15万人次,年成交蟋蟀近亿只。现在,历经千载,宁阳积淀起充满情趣意象的蟋蟀文化,正催生出崭新的业态,融合起了旅游、林果、书画等多元产业。泗店镇的张少鲁自己设计的“文化蟋蟀罐”,在水浒系列上,一百单八将跃然罐上,栩栩如生。伏山镇的张宝殿把淘汰的蟋蟀收集起来,用专业药水泡制后,加工成挂件、饰品等物品,受到普遍欢迎。

在蟋蟀产业中融入文化因素,提升产品底蕴,开辟了宁阳农民依靠蟋蟀致富的“第二战场”。据统计,在“文化蟋蟀”效应的带动下,宁阳蟋蟀产业年产值已增长到10亿元。

篇四:宁阳蟋蟀经济社会实践调查报告

社会主义新农村——宁阳蟋蟀经济社会实践调查报告

许 茜

蟋蟀的唧唧,

夜雨的淅沥,

从黑暗中传到我的耳边,

好似我已逝的少年时代沙的来到我的梦境中来。

――泰戈尔

今年暑假,我特意回老家宁阳县泗店镇,进行调查。素有“蟋蟀圣地”之称的山东省泰安市宁阳县居于鲁西南,北依东岳泰山,南接孔子故里曲阜。据史载宁阳是历代进贡皇朝斗蟋蟀的取虫宝地,造就名列古谱。宁阳斗蟋蟀始于秦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自古誉为“天下斗蟋第一虫”,历代被奉为皇宫贡品。以个大、性烈、强悍善斗、品种繁多著称。国内外新闻媒体把宁阳誉为“蟋都”、“蟋蟀圣地”、“中华蟋蟀的摇篮”。自1998年以来,该县已成功地举办了八次蟋蟀大赛,都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从1999年起,中华蟋蟀友谊大赛被列为泰山国际登山节的系列活动之一。

在实践过程中,我们采访了中国蟋蟀研究院副院长、蟋蟀研究专家刘德法先生,宁阳县蟋蟀经济特色示范镇泗店镇经贸办主任薛主任;在蟋蟀交易市场开展了实地调查分析;参观了蟋蟀天然养殖场、中国蟋蟀研究院;深入县政府了解了政府对于即将来临的蟋蟀交易旺季的最新政策;勘查了县政府中国蟋蟀文化园、蟋都古街等民俗文化旅游景点的建设情况;赴县文化局查阅了关于宁阳蟋蟀的文化古籍,我立足本专业和此次实践调查团的宗旨开展了一系列活动,基本了解了宁阳县蟋蟀经济的发展情况,在活动的最后,我们针对宁阳县蟋蟀资源受到严重破坏的现状,我们在宁阳县发起了蟋蟀保护万人签名活动,为宁阳县的蟋蟀保护工作尽到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现在,我对这次实践活动做一个总结,来回顾我们这十天来所做的种种努力。

1.宁阳蟋蟀的历史渊源:宁阳蟋蟀历史悠久,闻名遐迩。早在2500年前的《诗经》中就有“蟋蟀在堂,十月入我床下”的记载。宁阳斗蟋蟀之风始于秦汉,兴于唐宋,盛于明清,自古被誉为“天下斗蟋第一虫”,历代被奉为皇宫贡品。宁阳斗蟋以个大、性烈、强悍善斗、品种繁多著称。《功虫录》中记载,善战之

名虫,从光绪21年(1895年)至1940年46年间,全国共得悍将26只,其中宁阳虫占9只。1984年天津蟋蟀友谊赛、1989年上海蟋蟀大赛、1992年上海与天津对抗赛、以及1998年全国蟋蟀友谊大赛上,宁阳斗蟋力挫群雄,夺冠称王,引起了海内外蟋蟀爱好者的极大关注。中国科学院昆虫研究所所长、中国蟋蟀协会会长吴继传教授,多次带领专家来宁阳考察,确认宁阳是中华斗蟋蟀的“摇篮,蟋蟀圣地”,是中华蟋蟀文化的故乡,并在英国《独立报》等国内外大型报刊书籍上作了专题介绍。澳门斗蟋元老结队探源,一路北上,汇聚宁阳,得名虫战将,斗绩不菲,在《老年天地》上称:“山东宁阳--蟋蟀的王国”。

关于宁阳蟋蟀的好多传说,其中一个是这样说的。传说赵匡胤特别喜欢斗蟋蟀,从全国各地收集好的蟋蟀品种。当贡车运到宁阳时,贡车打翻,于是各地好的品种都留在了宁阳,宁阳的蟋蟀经过了数百年的繁殖,逐渐形成了好的品质,宁阳于是成为了中国蟋蟀之都。虽然这只是传说,但宁阳的蟋蟀世界闻名可是不争的事实,自古就有“宁阳蟋蟀霸五洲”的称号。

2.宁阳蟋蟀的“过人之处”:宁阳蟋蟀色彩艳丽、个大体壮、骁勇善战,被称为“江北第一虫”。它个大,性烈,善斗,聪明,抢口快,收口重,品种繁多,国内所有品种都有,共有7大类,300多个品种。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的品种,比如大青、琥珀青、铁头青背、墨牙青麻头、粟青、白沙青、蜜背青、重青一线、蜜蜡头、沙黄、粟紫、顶淡紫、银牙淡紫、紫壳白牙、铜头铁背、黄笃、青笃、黄长衣、披袍轩甲、披袍轩甲青、阴阳翅等。经专家研究确认,在宁阳这片钙质褐土区,土地肥沃,酸碱适度,食料众多,营养丰富,气候适宜,湿度相当。是繁衍中华斗蟋名品的主要因素。1998年,宁阳虫创下的最高价是一条6000元的“石榴红”,相当于六头耕牛的价格!今年9月6日至9日在宁阳举办的06中华蟋蟀友谊大赛期间,成交价在1000元以上的蟋蟀有200余只,其中一只被称为“虫王”的蟋蟀更是创出了18000元的天价。近年来,每到秋季,国内各大城市及港澳台等地的蟋蟀爱好者几万人次来挖掘、收购。每年成交额达2000多万元。县内建有中国北方最大的蟋蟀市场,为弘扬蟋蟀文化,扩大交易,提供了良好条件。

3.宁阳的蟋蟀经济发展:目前,宁阳蟋蟀市场已成为我国北方最大的蟋蟀市场,在省级道路济兖公路两侧形成了长达30华里的蟋蟀市场。依托这一产业,

该县农民每年都有上亿元的收入。特别是1999年以后,斗蟋大赛都被列入泰山国际登山节重点活动之一后,宁阳蟋蟀更是名声远播。

宁阳的蟋蟀起源于唐宋年间,宋朝到清朝时期一直作为贡品,开始名扬天下。八十年代,人们的观念开始转变,在蟋蟀产业方面形成一定的规模。自改革开放以来,许多南方和港澳台商人收购蟋蟀,他们雇佣“镖局”(专门运送蟋蟀),在当地收买。这样,宁阳作为一个中心越聚越大,形成了蟋蟀经济产业链。由于蟋蟀经济的影响,当地吃穿住行玩五大行业全面开花,甚至出现了兑换零钱的新行业。形成一个蟋蟀经济的诚信产业链。当地还有专门的蟋蟀饲养机构,调养机构,代理收购机构,训练机构。另外,宁阳手工业作坊将蟋蟀作成人工琥珀,形成一定的工艺品市场。宁阳县曾经发行全国唯一一套的蟋蟀邮票。如今以成为广大蟋蟀爱好者争相收藏的精品之一。

蟋蟀产业具有短暂性,大约持续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具有一定的周期性。当地人有大约90%的人参与到了蟋蟀的捕捉,收购,销售产业。刚进入立秋左右,是蟋蟀捕捉的最佳季节。 宁阳产虫,盛唯泗店。这里的农民一年之中有两个节日———春节与“秋节”。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秋节”过得虽不似春节舒坦,但绝对比春节丰腴而且实在。汹涌而来的外地客商鼓囊囊的腰包刺激着他们发财的欲望——毋庸置疑,来宁阳的,哪个不带上万儿千八的。据泗店镇宁镇长说,泗店作为全县最大的蟋蟀交易集散地,从90年代初即形成市场,规模逐年壮大。每天凌晨5点半以后,交易即拉开帷幕,一直持续到10时左右,沿穿镇而过的一条公路绵延5公里,甚为红火,一天下来,仅蟋蟀交易就是百十万元,一个季节下来,就有两千多万元。泗店人口有42000人,人均近500元,相当于全年种地的收入。一个多月的时间,一般家庭能收入1万元。有些有头脑善经营的,除了抓虫贩虫还从事着与虫有关的第三产业,镇上有3000多家提供餐饮住宿的旅馆饭店,有2000多人搞交通运输、卖捉虫工具、纪念品及瓜果点心矿泉水,就是专门在集市上换零钱的,也有上百人。

我们在泗店镇的一户农家里采访时,一位老大爷如实对我们说:“在田间地头,晚上用手电一照,密密麻麻,让人皮肤起鸡皮疙瘩。以前,人们捉害虫蟋蟀是为了虫口夺粮。现在这蟋蟀可成了宝贝,一季下来,每户都能收入上万元,我们镇收入几千万是没问题的。我们整个县的收益都上亿。” 看到大爷脸上满足

的笑容,我们真切体会到了“小虫养活一个县”这句话的涵义。宁阳泗店镇主管蟋蟀的刘国栋主任一席话更是吓人。他说:“我们泗店的蟋蟀产业非常红火,不了解的人觉得不可思议。到了秋季,上到老叟、下至孩童,真是全民出动,去田间、山头捉蟋蟀。”老叟孩童一起上阵捉虫,中年妇女大多从事捕捉工作,男子大多从事销售工作。宁阳人还有了自己的农家菜饭店,特色农家旅馆,蟋蟀文化民俗游,食宿行三产一起拉动起来。使蟋蟀经济真正带动成了全民产业。从1998年开始,每年九月初举办的中华蟋蟀友谊大赛,是天下“虫迷”们的盛会。蟋蟀成了该县旅游业的金字招牌,为“虫”而来的游客一年比一年多,今年入秋以来,已达到1.5万人次。长达5公里的泗店蟋蟀市场,如同一块强大的磁铁,吸引着前来交易的“虫迷”们。一般的捕手一季能收入3000元左右。一些下岗职工抓住机遇,纷纷到蟋蟀市场建宾馆、办饭店、当经纪;不少居民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租给外地客商。据统计,仅租赁户就有170余家,床位2520多个,大大促进了地方旅游经济的增长。据据我们在06中国蟋蟀友谊大赛期间的调查,截止到目前,前来宁阳选购斗蟀的外地人员高达8万余人,出现了泗店、蒋集、磁窑、乡饮等13个交易市场,尤以泗店交易市场规模最大。蟋蟀交易额已超过8000万元。“蟋蟀节”活动不但提高了农民收入,还带动了批零贸易业、餐饮业、旅馆业的发展和宁阳土特产品的旺销,为宁阳县的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据统计,本次活动共为宁阳增加三产收入3000万元,今年的大赛除安排斗蟋比赛外,还增加了投资合作洽谈会、人才交流见面会、劳务输出恳谈会、宁阳旅游资源推介活动,使“文化搭台,经贸唱戏”的特色更加突出。

4.宁阳的特色蟋蟀文化活动:自1997年以来,在政府大力支持下,民间斗蟋赛事已成为一年一度的比赛活动。1999年,成立了“中国宁阳蟋蟀研究院”。2000年成立“中华蟋蟀俱乐部”。每年的九月六日至十日,定期举办斗蟋大赛,现已被泰安市政府列为“中国泰山国际登山节”活动之一。大赛期间还举办蟋蟀文化交流研讨会、名虫展销与拍卖,为参加大赛的海内外蟋蟀爱好者提供一个传播斗蟋文化的舞台。而作为蟋蟀经济的模范带头镇宁阳县泗店镇已经开始着手建设中华蟋蟀文化园、蟋都古街等颇具特色的文化旅游项目,将蟋蟀作为一个经济增长点,一个传播宁阳文化的桥梁。政府对蟋蟀经济的规划是这样的:群众主要是继续发挥蟋蟀的经济效益,而政府则通过蟋蟀经济提高宁阳的知名度,提高宁

阳的社会效益。宁阳通过蟋蟀“走出去,引进来”,将蟋蟀作为一个窗口和平台与世界交流信息。

5.宁阳县政府的蟋蟀经济政策: 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蟋蟀产业的发展,已把蟋蟀产业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列入重要议事日程,积极开发利用蟋蟀资源。去年投入巨资,拓宽了济兖公路泗店段,为蟋蟀交易提供了便利条件;成立了中国宁阳蟋蟀研究院,引导开发蟋蟀市场;举办中华蟋蟀友谊大赛,并被泰安市人民政府列入第13届国际登山节比赛项目;在泗店镇划出部分良田进行蟋蟀资源的开发实验,聘请中科院和京沪等地科研单位和大专院校的教授、专家前来指导工作;县里还出台了“高筑聚贤台,诚招八方客”的一系列优惠政策,使蟋蟀资源的开发利用得以健康发展,为开拓国际市场打牢了基础。

6.宁阳蟋蟀经济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及应对对策:

问题1:近年来,由于人们疯狂捕虫,宁阳蟋蟀的数量锐减;而农药的影响和人工饲养,使宁阳蟋蟀的品质也大为降低。事实是这两年宁阳周边的青纱帐已难以抓到虫,宁阳的抓虫大军已步步逼向宁津和微山湖边。泗店镇赵家村的村民吴承彪告诉我们,他原先也是村里出名的撬子手,以前村前屋后一个晚上就能逮个200条虫,现在即使跑到微山湖能逮个20来条虫战绩已相当不错。过去抓虫一般以半夜至凌晨为主,头上戴着小矿灯一条条垅一条条垅撬过去,抓到大虫收起装罐,小的和母的一律放生。现在大的小的,公的母的一起抓,几乎是在赶尽杀绝。晚上抓了不算,白天又一拨拨去轮番轰炸,生怕把钱包丢在了青纱帐,抓虫的人也像疯了似一个劲地往里面钻。

基于这种原因,宁阳县出台了一些保护措施。主要措施如下:1.划分保护地,农民不在保护地打农药,政府给予一定的补贴。2.保护母虫。防止公母比例失调,政府不允许外地客商带走母蟋蟀(为使公蟋蟀更好的在外地生长,客商在购买公蟋蟀的同时,曾经常常带走大量的母蟋蟀)。3.划定休捕期,在幼虫成长的季节里禁止捕捉。4.规定买卖的蟋蟀规格,幼虫、怀孕母虫均不得私自买卖。5.宁阳将建立保护优良品种的卵子库。保证蟋蟀经济的可持续发展。6.现在宁阳除了培育斗蟋以外,还培育做为饲料添加剂的高蛋白蟋蟀,现在出口欧洲,每吨达到4万元。

篇五:宁阳蟋蟀,秋天里的绝唱

年年秋天,年年喧闹。年年虫秋,潮涌山东宁阳。全国十万大军直逼宁阳,为

的是一个目的——收蟋蟀。

宁阳的秋天是沸腾的,虫季一到,火车超载,宾馆爆满,绵绵的青纱帐里人影闪现,村与村,镇与镇,几十万农民男女老少齐上阵,青纱帐里抓蟋蟀??

宁阳因蟋蟀而闻名,农民也因蟋蟀而致富。

8月下旬,记者与上海几位收虫大户去了山东宁阳,所见所闻让记者惊诧,形形色色的抓虫人,形形色色的收虫人,演绎的故事都与蟋蟀有关,近似疯狂

的捕捉,又似痴狂的收买,这不啻是一年一次的绝杀??

宁阳是火爆的,宁阳更是一个令人费解的“蟋蟀王国”,这个“蟋蟀王国”

最终将在火爆中消亡。

又到虫秋,城市变得骚动,贩虫的,养虫的,斗虫的,一齐涌向宁阳,上

海开去的别克车队在宁阳刮起一股收虫旋风

对普通人来说,宁阳是陌生的,但对欢喜蟋蟀的圈内人来说,宁阳却是熟悉的。这些年来,宁阳在上海名声大振,宁阳几乎成了蟋蟀的代名词。 一入秋,蟋蟀叫,圈内的人心就禁不住骚动起来。排档上,饭店里,电话中谈得最多的话题是何时动身去宁阳。窗台上,阳台里搁得最多的是清洗一净的蟋蟀盆。各花鸟市场也改弦更张摆开一长排蟋蟀摊。贩虫的捷足先登挤着硬座去宁阳,斗虫的组成松散型“船队”携带巨款,开着浩浩荡荡的豪华车队去

“威震”宁阳,养虫者则成为宁阳的独行客。

在一次所谓“市级模子”行前的碰头会上,记者忍不住惊诧,这些爱好斗虫的大款声称,金秋要开七辆别克轿车赴宁阳,仅收虫的资本金额就高达100万元。他们誓言要为荣誉而战。同时,他们还要带10多位经验丰富的蟋蟀养师驻地饲养,直至开斗才返程。这个庞大组织的指挥者就是人称虫界一怪的阿二。 时间已定,8月15日出发,“船队”一班人火车、轿车齐头并进,在宁阳各镇各自收虫,统一调养。记者决定与这些大户同行,再赴宁阳这个神奇的蟋

蟀王国探秘。

宁阳县位于鲁西南,北倚泰山,南近曲阜,据史载宁阳是历代进贡朝廷蟋蟀的取虫宝地,早就名列古谱。中国的蟋蟀文化历史悠久。故斗蟋蟀,堪称“中

国一绝”。

近年来,养斗蟋蟀风行而起,而且越演越烈,随着上海土虫和杭虫的逐渐

消失,养斗蟋蟀的人将目光盯住了山东宁阳。

宁阳蟋蟀,素以个大色好,骁勇善战而闻名,古代就被誉为“江北第一虫”。

因此,这些年来宁阳变成了养斗者的圣地,每年入秋必去朝圣一番。 一位名叫祝富的民营企业家年届50,但养斗蟋蟀的历史已近40年,每年虫一叫,他就心痒痒。今年忍不住诱惑的他,决定全厂放假10天,自己带着司机和养师开着桑车直奔宁阳,可他不想在宁阳凑一份热闹,而是驻守在兖州郊外,

紧靠宁阳外围作第一道卖虫农民的拦截者。他

今年带去了3万人民币,不获全胜绝不收兵。祝富这人很和善,记者与他也相熟,他从小喜欢蟋蟀,这几年也每年派人去宁阳收蟋蟀,至少要花去近万元虫本,可他双休日在家里自己玩斗,从不去外面参与蟋蟀赌博。今年他亲赴山东

收虫,而且又增加虫本投资,为的是玩个

尽兴,国庆一放长假,就可放情开斗娱乐一番。他承认这些年自己明显老了,

眼也有些花了,蟋蟀还能玩几年呀!

记者是坐火车前往宁阳的,离兖州还有两小时路程,记者收到祝富他们平

安到达兖州的电话。时值凌晨3点,他们竟不休息,准备立即去60公里外的王

因乡后侯村收蟋蟀了,真可谓心急如焚。

另一路开别克车的收虫大军也已于3点准时到达曲阜市的蟋蟀灯光夜市。据称那里一片喧闹,一公里长的街道两边已摆满了收虫的小桌子,收虫的上海人占到了六成以上,一片火爆。一转眼工夫总指挥阿二已收了一条三正朝上的“红沙青”,开价4千元,被他3千元拿下落袋。现在他们已打出了旗号,“要

发财,找阿二”,瞬间就被卖虫的山东人围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行情看好,只等后援部队火速赶去助阵。

整整12小时的奔波,凌晨4点列车准点到达兖州,整趟列车上呼地涌下几百个收虫的上海人,小小兖州站立刻热闹起来,打车的,接客的,又呼地消失在微微的曙色中。宁阳,泗店,古城,姚村,一拨拨,一车车都心急火燎地赶

往各自的圣地。似朝圣,更胜似朝圣。

又见古城村,当年的抓虫人已富了起来,楼房,彩电,摩托车,手机,全

副武装,富裕的他们已成当地赫赫有名的虫贩子。

凌晨5点30分,记者和邻居人称老仕国俩人一路直奔宁阳泗店镇的古城村。 老仕国年龄50开外,虫龄却足有40年。他虽然算不上收虫的大户,但他收虫斗虫的经验也可称得上市级模子了,提起斗蟋蟀的老仕国圈内无人不晓。因为他性格特别开朗,又人送外号秃头老顽童。今年他家里正碰到明珠二号线市政动迁,可他全然不顾谈判搬迁,也和船队们一起赶赴宁阳收虫,他讲今年

因动迁虫要少收点,收满5千元就打道回府过把虫瘾即可。

6年前,也是秋虫鸣叫时节,记者曾和老仕国他们一行6人到过宁阳古城村,那时就吃住在与他们相熟的农民小柳家里。初识古城村,这里便给记者留下难忘一刻,记者去厕所用厕差点被小柳家的大黑猪咬着一口,吓得记者惊慌直叫,直以为碰到发疯的野猪。那时的柳恒玉仅仅是每天戴着矿灯,手提撬杠,骑着破自行车,昼伏夜出穿行青纱帐里的撬子手(抓虫人的称号),住的也是三间破平房。一台破电风扇已是家中最高档的生活用品。晚上睡在他家闷热的厢房里,因有蟋蟀又不能点蚊香,蚊子像轰炸机一般轮番不停朝人偷袭,记者实在

无法入睡,只好在村*****的大街上坐到天亮。

今日又见柳恒玉,他显然已变得成熟和富裕起来。短短几年,家里已经鸟枪换炮,摩托车彩电冰箱应有俱有,家里的平房已改头换脸,焕然一新。这几年正是蟋蟀使他发达了起来。他因是家中长子,已花去了六七万元先后给两个兄弟盖起砖房并成了家。这位足足有20年抓虫历史的村里第一代撬子手,如今再也不去青纱帐,而成了远近闻名的收虫二道贩子。这些年仅凭他识虫的经验,一个虫季就足足可挣上二三万元,可称得上古城村的首富之一,令全村的男女

老少刮目相看。

因为出名了,这几年柳恒玉的虫界朋友也多了起来,目前他的朋友已在全国形成了一个网络,北至哈尔滨,南到广州,西达西安,但这些虫界朋友中,还顶数与上海收虫的人最哥们。因此,每年只要收到好虫,过第一眼的总是上海的老仕国和猫弟俩。收虫接近尾声,柳恒玉还会提着虫坐着火车赶到上海送

到哥们家里。

村里的人只要抓到好虫,现在总要在柳恒玉那里鉴定一下,只要柳恒玉出的价绝没有二话。旧友重逢,开口又是虫的话题,柳恒玉告诉老仕国,今年又

收了几条好虫,就等老仕国去验货。不一会儿专程从上海开车而来的猫弟拍马杀到,这圈子里的人也讲义气,因为猫弟要急着赶回上海上班,为此,柳恒玉把所有的虫统统让猫弟先挑选,老仕国甘愿在村口摆个小桌守株待兔。 清晨6点,天亮了,古城村也变得热闹起来,路两边摆开的小方桌旁陆陆续续坐满了各路收虫客。有天津的,有西安的,也有广州的,更有甚者,一位天津的残疾人竟然开着残疾车杀到了古城村。他向记者坦承,他是一个虫贩子,来一趟古城村待半个月,也足够挣回一年基本生活费,少说也有万把元,何乐而不为,苦点又算什么。只是短暂的半小时,古城村*****街四周已汇聚近百名

收虫客。

柳恒玉承认,这几年在村子附近已基本抓不到什么好虫子了,现在村里的抓虫人已包着拖拉机要跑到100多公里外的济宁和微山湖一带抓虫,男女老少半夜出发,基本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回到村里。一般的家庭,一个虫季少说也能挣个五六千元。不过抓虫实在辛苦,每年村里都有在抓虫时被蛇咬伤和遭雷击的人,可不管怎样也总比守着那几亩青纱帐收入高。除了蟋蟀,这里似乎已找不到其他发财致富的路了。这几年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齐捉虫,就像当年打鬼子一样。像他这样懂虫识虫的第一代撬子手,现在基本上都成了二道贩子,再也不去吃这种苦头了。说话间,猫弟选中了柳恒玉手里一条三正六的红牙青,柳恒玉爽快地说,你随便给个价,猫弟二话未说随手就给了他2000元。 古城出好虫,古城也出有名的捕快,古城又有年轻的姑娘考上北大和清华,

还有刻苦攻读的博士生,古城的故事真不少。

中午1点左右,村口“突突”地响起拖拉机声,一辆辆满载着抓虫的村民,男女老少身穿迷彩服,满脸倦意地进了村。平静的摊位前又热闹起来,收虫的

在大声喊,收大的,快过来!抓虫的回道,大的少,小的要吗?

在抓虫的人群里记者发现了6年前曾相识的人称古城村第一捕快撬子手毛繁弟和刘德映。当年因为他们一个晚上能抓到一二百条虫,全村没一个能抓得过他们,因此村里的人送给了他们一个雅号“第一撬子手”,记者戏称他们为古城村第一捕快。多年不见,他们显得苍老许多,俩人不过30,但看上去已是

近40岁的中年人了。

这些年,小毛和小刘都盖起新的楼房,300平方米的楼房就住着小毛一家四口。平心而论这几年还真是蟋蟀让小毛富裕了起来,要说仅靠家里的四五亩责任田,种上这点玉米花生又怎能糊上一家四口的嘴。一个虫季下来能挣个一二万元小毛已知足。他是1993年开始学会抓虫的,在村里也算有些工龄了。这些年,他抓到的最好的一条虫卖了2000元,也是卖给上海人的。上海人有眼光,

也真能出大价钱。

小毛在村里是有点手艺的,他自学了修理家电,前些年在县城宁阳一家公司当家电修理工,后又自己干过个体,但那些年并没有让小毛富起来。自从抓了虫,他也就再也不修家电了。不过到了虫季,村里有人碰到家电坏了,他还

会上门帮个忙,所以他的人缘特别好。

小毛的女儿读书不错,五年级的孩子虽然暑假在家,可小毛不让女儿去抓虫,他只希望女儿读好书,将来像村里的哥哥姐姐那样考上清华北大,好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将来千万不要像父亲那样以虫为生。因为抓虫辛苦,这几年虫

也越捉越少,越捉越远,小毛从去年开始丢

弃了第一捕快称号,干起收虫的二道贩子,已在凭经验吃饭。不过,他收虫与众不同,是半夜与村里抓虫的人一起到百里之外,坐在地头,即算头道虫贩子。

刘德映也是古城村人,他家紧挨在济兖公路边,一幢崭新的楼房在路边拔地而起,极为显眼,一眼可看出,他家很富裕,厅里放着切面机,平时干着切面工场的买卖。谈到抓虫,小刘禁不住一声长叹,凌晨2点出发,第二天下午回村,只吃中午一顿饭,渴了没水喝,晚上一身露水,白天浑身汗水,回到家双腿几乎迈不开步。如此辛苦的一天,有时还抓不到一二十条虫。抓虫太危险,开着拖拉机闯青纱帐,翻车是经常的事,碰到蛇更是家常便饭,电闪雷击都无处躲藏。去年邻村就有个年轻人在青纱帐里眼睁睁地给雷电劈死。送葬的那天,全村抓虫的人都来了,看到丢下的孤儿寡母,村民纷纷捐出了自己抓的蟋蟀,算是一种特殊的捐助。小刘当年抓虫时就曾被毒蛇咬过,总算命大,在公路上拦了一辆汽车送到县医院才捡了一条命。这些年抓虫抓怕了,所以干脆也做起贩虫的二道贩子。这两年他贩得不错,一个虫季也能挣个万把元,贩虫全凭经

验和运气。

古城是记者熟悉的,古城瞬间又让记者感到陌生起来。抓虫如此辛苦,为何村里的男女老少还会前仆后继去围剿青纱帐?村里的喇叭在高喊,蟋蟀只能

抓公的,留下母的,可村民们仍把母的蟋蟀当街贩卖。

顶着烈日,记者来到当年曾采访过的刘洪泉的家,当年他两个女儿在读初中,父亲为了女儿的学费每天拼命抓虫,两个女儿利用暑假关在家里温习功课。六年过去了,这两个女儿如今何在?进入院门,刘洪泉似乎还能认出记者,他兴奋地告诉记者,昨天刚刚接到山东大学寄来的两个女儿双双录取的通知书。这六年来女儿的心血总算没白费。她们不爱虫,学费一半是靠奖学金获得的。

这算是村里的又一种骄傲。

但兴奋之余,刘洪泉又告诉记者,别看这几年村里男女老少一到虫季都像发了疯似地去抓虫,可村里每年还没少出大学生,去年就有考上北大和清华的。就像离小柳家不远的小娟,每年暑假都去地里抓虫,她每年的学费是靠自己抓

虫挣来的。

嘿,去年她竟还考上了清华大学物理系。还有一个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孩子,每年放假回来,也帮父母一起去抓虫。他跟父母这样说,没有虫,这几年

他说什么也读不起高中和大学,更谈何攻读博士。

抓虫卖虫的孩子也能考上名牌重点大学,这块土地还真有点灵气,出虫,

也出人才,刘洪泉讲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古城村故事真不少,但似乎都和虫有关。

远处一位送信的乡邮递员骑着摩托急驰而来,一路上在高喊,古城村又有

一个考上了状元———上海理工大学。

收虫的,卖虫的,贩虫的都为之一阵欢呼。

古城村孩子考上状元的消息传开,不知何故个个比卖出一条好虫和收到一

条好虫还要高兴和振奋。这就是古城村用虫演绎的一个新故事。

宁阳产虫,盛唯泗店镇。这里的农民一年之中有两个节日———春节与“秋

节”。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秋节”过得虽不似春节舒坦,但绝对比春节丰腴而且实在。汹涌而来的外地客商鼓囊囊的腰包刺激着他们发财的欲望——毋庸置疑,来宁阳的,哪个不带上万儿千八的。据泗店镇宁镇长说,泗店作为全县最大的蟋蟀交易集散地,从90年代初即形成市场,规模逐年壮大。每天凌晨5点半以后,交易即拉开帷幕,一直持续到10时左右,沿穿镇而过的一条公路绵延5公里,甚为红火,一天下来,仅蟋蟀交易就是百十万元,一个季节下来,就有

两千多万元。泗店人口有42000人,人均近500元,相当于全年种地的收入。 宁阳产虫,盛唯泗店,因为爱虫,连接起四十年的友情纽带;因为爱虫,编织起千里姻缘,聚鑫园饭店竟然成了上海虫友的聚会点在泗店,几乎90%的农民从事抓虫的行当,一个多月的时间,一般家庭能收入1万元。有些有头脑善经营的,除了抓虫贩虫还从事着与虫有关的第三产业,镇上有3000多家提供餐饮住宿的旅馆饭店,有2000多人搞交通运输、卖捉虫工具、纪念品及瓜果点

心矿泉水,就是专门在集市上换零钱的,也有上百人。

近年来,泗店镇已把开发蟋蟀资源作为振兴当地经济的战略来抓,镇里也成立了蟋蟀协会,组织协调蟋蟀的开发,保护和销售活动。同时,他们还在杨村划出三亩农田,进行蟋蟀的开发试验,经常聘请中科院、上海、天津等大专

院校和科研单位的行家能手来调查指导。目

前,已形成了以古城为中心辐射邻村的蟋蟀繁衍生息地100多平方公里,品种达三大类近百种,日上市量4000多只。这些虫远销天津、北京、上海、西安、广州、哈尔滨等十多个城市,有的还销往香港、台湾、澳门等地区和东南亚各

国。另据去年63岁的上海市蟋蟀协会顾问

沈宝法先生来该地后介绍,1989年和1991年他选购的古城“大翅子”和“定剑

刺”蟋蟀,打遍天下无敌手,蝉联了两次全国比赛冠军。

近十年来,因为有了第一个天津的收虫人,从此人们认识了泗店镇,也因为10多年前有了农民王作民带了40条虫进沪拜师,师从上海金小龙和陈散德,才打开了又一条致富的通道。老师们不但授艺王作民,还帮他售虫,王作民搓着龟裂的大手,数着以前连想不敢想的钞票,40条虫竟然卖了三四千元。消息

传回宁阳,人们为之轰动,自此泗店掀起一股“虫经济”的热潮。 原本贫穷的泗店镇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取之不尽的大金矿,沉寂的青纱帐里立刻人头攒动,小镇瞬间变得火爆起来。下午记者曾经过泗店,烈日下这里一只只摊位前均坐满了收虫人,边上围满了卖虫人,场面可称空前绝后,挤迫

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这里的交易均是你情

我愿,绝没有半点吵闹声。谁收了条正色的好虫,呼啦一下就有人围上一睹为快。也许今年虫是小年,收虫的人在埋怨,卖虫的也在叫屈。泗店镇上猛一下

承载起数万收虫大军,记者断言,收虫客远比捕捉到的蟋蟀多。

这种人头攒动的盛况一直要持续到太阳西下才逐渐散去。夜幕下,小小的泗店镇又呈现另一番热闹的景象,家家饭店客满,只只排档火爆,近一公里长

的中心街几乎成了排档夜市,气势宏大,可谓壮观。

夜幕下,上海收虫的大户收工后相约来到泗店镇,一辆辆豪华轿车齐刷刷

地停在了镇上的一家聚鑫园饭店的街沿下。

总指挥阿二是从曲阜灯光夜市赶来的。祝富一行开车也从兖州特地赶来。

这里的常客大阿福为远道而来的上海兄弟专程接风洗尘。

整整一天一夜的劳顿,还真没吃过一口热菜热汤。大碗的白酒,大盆的菜摆上桌,上海收虫的朋友仍在一拨拨赶来,无奈之下大阿福只好在边上另摆上两桌,三十多人凑在泗店的聚鑫园,还真有点像梁山泊好汉聚会豪情冲天。 三杯白酒下肚,一个人称建国的收虫人竟然抱着大阿福热泪盈眶起来。 原来建国与大阿福已有近三十年的友情,这友情的初始仍是一个虫字。建国曾是个江西知青,他与大阿福从小欢喜虫,即使在文革期间他俩仍在一起偷

偷地抓虫斗虫好快活。

这一年建国抓了一条白牙青,连斗数场场场得胜。可江西生产队一纸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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